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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醒过来的时候，唯一的感觉只有沉重，头上好像压着一块巨石，压得她一动不能动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片刻，“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？”
“这件事穆七不知道。”陆薄言言简意赅的说了许佑宁给沈越川发短信的事情，强调道，“我和越川也只是根据那条短信，猜测有这个可能性，但是目前为止，没有证据能证明许佑宁确实是回去当卧底的。”
第二天早上，苏韵锦醒得比江烨早，她起身做好了早餐，顺便把公寓里的地板拖了一遍，江烨还是不见醒。
苏亦承还来不及回答，门外就传来一道不大确定的女声：“苏先生？”
萧芸芸递给伴娘一个深有同感的眼神：“我也羡慕我表姐！”
“这样啊。”周女士拿着包站起来，“那不用我和你|妈妈给你们介绍对方了，你们慢慢聊，我和你|妈妈做个美容去。”
苏韵锦满脸不解：“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，声音中流露出苦恼：“如果我们角色互换，我未必会这么紧张。”
“可是她假装掉进了康瑞城的拳头，当着阿光和其他手下的面捅破自己是卧底的事情、迫使穆七处理她，这一切都是她导演给康瑞城看的戏，目的是为了让康瑞城相信她已经和穆七决裂，这样她就可以回到康瑞城身边，伺机复仇。她甚至算准了阿光会放她走。”
陆薄言挑了一下眉梢：“她今天才电话问过我这件事。”
一个整天埋头苦读的英国女孩，衣着朴素，走在路上的时候都在背书，苏韵锦一度以为是家境逼得她不得不这么努力，可是后来，她看见女孩开着限量版的豪华跑车出席一个文化沙龙。
陆薄言看了眼沈越川渐渐远离公司停车场的车子，笑了笑：“确实。”
一路上，萧芸芸紧紧抿着唇，无论如何不让自己哭出声来，逼着自己拿出面临大手术时的冷静和自制力，硬生生的把那股心如刀剜的感觉压下去。
朋友下班回来，看见母子两一起哭，忙问：“韵锦，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