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结果是什么？”两人渐渐走远，愉快的说话声却仍然在继续。

“你？”高中毕业以后，两人的学校来了一个令人惊讶的大跳水，到了现在的蓝天职业学校，与之前的同学相比几乎是天壤之别。

他终于在这时松开了她，低哑的嗓音充满威胁：“再说这样的话，我不会轻易放过你……”程申儿转身去倒茶。

她一晚上没睡好，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，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。“他说的是什么人？”阿斯疑惑，“其他宾客的证词里没出现过啊。”

“我刚喝了一杯咖啡，”祁雪纯开门见山，不跟他客气，“司爷爷，我问你的事情，你想起什么了吗？”听着越荒唐的事，好好想想还真是个办法。

但她又转念一想，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，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。忽然，司俊风低喝一声，“你就别拿那东西吓唬人了，万一被识破了，你还有冒充警察的罪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