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一般人这时候都会有被抓包的尴尬,但子吟不是一般人。
那没办法,他穆司神需要女人,不可能处处让她高兴。
他不屑!
其实她真正感觉到的是,程子同对子吟,已经超出了对朋友,或者对员工的正常态度。
“我跟她说,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,不可能跟其他任何女人再有关系……”
除了那天晚上,她之后都没再待在医院里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,”符妈妈见了她直蹙眉,“你可别是来反对我的,反对也没用。”
“这才结婚多久,为什么要离婚?”工作人员又看了两人一眼。
“程子同,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,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,”她也不管不顾了,如果要撕破脸,那就撕个彻底,“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,然后获得自由,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,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!”
她想着那段录音,和阴狠的画面,再看程奕鸣时,不再觉得冷酷无情,而是一股寒气从心底冒出。
严妍也盯着电话看了两秒,“你怎么不接电话?”她问。
没人会怀疑他往自己身上泼脏水,所以事情曝光后,程家的股价受到震荡,一切责任都会推到程子同身上。
程子同点头,这样的话,他只
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反应,双脚像有意识似的自己就往后退,然后转身就跑。
她将已经擦干的碗碟放好,“程子同丢垃圾的时间也太久了吧,我去看一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