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
她坐下来，抓起“幸运”头顶上的一撮毛，分别将两个发圈给它戴上，然后问祁雪纯：“你觉得它戴哪一个更好看？”

司俊风将疑问的视线转到秘书脸上，秘书垂眸回答：“司老先生说她也可以帮忙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。”

程申儿踉跄几步，才站稳了身子。

“现在你知道了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杜明，你最好取消婚事。”

嗯，还是说一说正事好了。

程申儿点头：“你做得很好，下次我再跟你约。”

“你……为什么这么无情！”程申儿愤怒的低喊，她也不管了，“你必须留我在公司，不然我就将你在程家做过的事告诉祁雪纯！”

“今天上午6点到11点，你在哪里？”白唐问。
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

祁雪纯在车里听到这句，差点没被口水呛到。

还是他的防备心太强！

程申儿乖巧的点头：“谢谢爷爷！”

在这场所谓的心理战里，祁雪纯和白唐没等到江田的投降，他反而睡着了，发出微微的鼾声……就在审讯室里！

蒋文呵呵呵冷笑：“我让司云自杀，她就能自杀吗！”

祁雪纯这才回过神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刚才在玩侦探游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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