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踮起脚尖，唇瓣凑近他的耳朵：“我没有要吃东西，现在就走。”她张了张嘴，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。

“在家。”原来人伤心生气到极限，勇气也是会增加的。

“我和妈妈在一起。”笑笑说出实话。小孩子还不能领会他话里的失落和遗憾。她的手机屏幕里，他的双眼是那么清晰，她看得很清楚，里面满满的都是柔光。

冯璐璐心头一沉，她的预感成真，他终于说出这句话。然后，她起身离去。

其实这是一场大戏，她若不到场，剧情改一改直接把她的台词删掉便是。这里她太熟了。

“于靖杰，”收拾好之后，她来到卧室门口，“你要不要用浴室？”到医院后，季森卓马上送进急救室洗胃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