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,估算着苏简安应该到了,果然回过身就看见她站在不远处。 一大清早她迎来的,无疑是一记晴天霹雳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先别慌,她没有伤人就不算严重。” 一来是从没有说过;二来是一旦说出来,这些日子的隐忍就都白费了。
陆薄言即将要触到挂机键的手指收了回来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 就这样,苏简安被留在了山上,和一个女死者呆在一起。
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。 偶尔是她需要加班,陆薄言就等到她下班再过来接她,来早了就呆在她的座位上看她的记事本,隔了几天苏简安才发现陆薄言居然在她的本子上写满了“苏简安”三个字。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 苏简安笑了笑,和陆薄言一起进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