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他才看清砸他的人是符媛儿。
“去找。”她吩咐程奕鸣。
程子同讥笑:“原来所谓的首席记者,在工作中碰上困难时是这种态度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没什么存款,”符媛儿抿唇,记者能有多少薪水,“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,再卖掉信托基金……”
“不用查了,”这时,符爷爷带着两个助理走了进来,“偷拍的记者是程子同派的。”
“电话里说不方便,我住的楼下有个咖啡馆,你过来吧。”
哦,来吃饭就吃饭,他脸色这么臭干嘛!
“符媛儿,你为什么不跟程子同离婚?”她问。
“程总身体好,小感冒一晚上就好了,”医生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,“但要注意今晚上不要再发烧,如果发烧的话马上给他吃这个。”
明天是公司对竞标商第一轮筛选,听助理汇报上来的情况,程子同给的底价和方案的确是最好的。
符媛儿慌了,但她马上想起来,“去叫约翰,叫约翰。”
凉风习习,流萤飞舞,一切喧嚣都被抛在脑后,包括餐厅里的人间烟火……
程奕鸣不着急抹脸,而是先摘下了金框眼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