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，含泪一笑。“还愣着干嘛，去开车啊。”她再次催促，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，做起表情来很像……猴子。

司俊风脑子转得飞快，他听出来，程申儿似乎对她透露了什么。司爸脸上的严肃总算松动了些许。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，太妨碍她查线索。“别说这个了，人已经抓到了，”他言归正传，“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，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？”

莫小沫怔愣，“你……是祁警官的朋友。”她认出来。她年轻稚嫩的模样，和酒精实在不太相配。

祁雪纯一边随队伍往前走，一边打量周围情况。身着便装的祁雪纯也随着学生群走进教室，在后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。

餐桌前坐了十几号人，熙熙攘攘的热闹一片，没人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。句，转头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