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吓到了?”威尔斯低声问。 唐甜甜无意中低头又看到了被包扎的手掌,伤疤本来已经几乎看不见了,可随着那道被划开的伤口,伤疤也变得格外清晰。
这些事躲是躲不过的。 唐甜甜心底一顿,脸上神色微变,轻摇了摇头,“我没有看清,不过感觉很细小,是个挺危险的东西,你们最好再仔细找找看吧。”
她她她,刚才不会是幻听了吧? 陆薄言不轻不重地问,同她回到车前。
威尔斯没有听唐甜甜提起过这件事。 侍应生很快走来替艾米莉清理污渍,对方想替她擦拭披肩时,艾米莉一侧的肩膀略显僵硬,她用另一只手推开了侍应生,“别碰我。”
原来两个小家伙还在门外听到了这些? 客厅的门窗紧闭着,不透光线,空气中都是烈酒的味道,气味刺鼻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