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终于再也控制不住,哭出声来:“沈越川……”
人怎么可能会睡不着?
“没事。”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若无其事的继续和对方交谈。
林知夏抿了抿唇角,却无法掩饰上扬的弧度:“我收到了。”
陆薄言的语气已经放松下来:“再等几天,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沉吟着,目光停留在苏简安身上,“我只是,等不及了……”
看着两个孩子,陆薄言人生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。
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,有的人,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,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。
沈越川“噢”了声,声音里透出一抹愉悦:“原来你担心的是我。算你有眼光。”
林知夏闭上眼睛,却阻止不住汹涌的眼泪。
记者很委婉的问:“这几天网上的新闻,两位看了吗?”
“治愈的几率有多大?”陆薄言问。
“小儿哮喘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沉下去,“具体的,还要等检查结果。”
电话另一端的合作方听见陆薄言突然停下来,又迟迟不出声,疑惑的问:“陆先生,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言了片刻,衷心建议道,“那你还不如考虑一下我那个建议。”
哪怕只是和他保持着男女朋友的名义,他也比其他女人多了很多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