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项目虽然合作方多，但于家占比很大，如果于家在这个问题上坚持，程奕鸣也很难说不。“比如说吧，之前公司和于家是有合作的，只要合作成功，银行贷款和其他融资就能进来了，但突然之间合作就断了。”

“你要知道，我刚才说的每一个字，都不会再跟另外一个人讲！”“你不想知道程家生意出了什么问题？”严妍问。她也是有意岔开话题。

颜雪薇转开了眼睛，她拒绝和他对视。符妈妈立即兴趣全无：“欠你多少钱？你能有多少闲钱借给别人？你的心思不要放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面，得想想大事……”

“欧老……认识你，对吗？”她试探着问。符媛儿惊讶得一把将他推开。

“翎飞，”符媛儿听到他似有若无的叹息，“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“我还以为你昨晚和她在一起呢，看来你对她是真的没感情了。”

“我不需要你对我好。”如果你不能一直对我好的话。颜雪薇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