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没法劝符媛儿要这种男人。“车祸后，我被送进医院抢救，我发现我还有意识……”

程子同的目光逐渐聚焦：“刚才……她问了我一个问题……”她耳边浮现最清晰的，是程子同的那一句，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……

“他们八成是想要录音，你去了之后，告诉她们，录音在我手里。”“对不起，我可以负责你的医药费。”

内心不静，是没法去思考一件事的全局，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不可以。程奕鸣也在，坐在老太太身边，一脸置身事外的平静。

符媛儿忽然发现，这已经成为子吟的惯常动作。“闭嘴！”他转过身去，不愿再听她说任何话。

程木樱无所谓的耸肩，“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。”但这个打算他没告诉符媛儿，人已经走到浴室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