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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靖杰耸肩，“是你们自己没拿出诚意嘛。”
他看了她大概有五秒钟吧，她发誓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长的五秒钟。
“所以，程子同做这些都是为了报复媛儿吗？”尹今希不敢相信。
什么舞伴，他明明是想把她打扮成交际花。
“你要找什么人？”他问。
她领着符媛儿到了一个房间，“媛儿，这里是餐厅里供客人休息的房间，生活用品都齐全，你先好好休息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
符媛儿几乎落泪，“我知道您会这样说，毕竟你们是签订了保密协议的，但是我妈……我妈三天前走了……”
程子同脚步微顿。
“来的是你……”他喃喃说着，带着满脸的疲惫坐了下来。
符媛儿一把拉住她，在吧台坐下来。
于靖杰马上就站好了。
这才发现程奕鸣身为新一代公子哥，自律到几乎没有缺点。
“季总当……”
这两人一对“口供”，以高寒的职业敏感度，马上就能识破是他在搞鬼。
院长诧异：“走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