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符媛儿没来得及伸手去跟他握手，否则她的手就得悬在半空了。
“为什么？”于翎飞疑惑。
“他想管，但力不从心了。”
她瞧见这熟悉的车型，心头一突，还没来得及反应，车窗已经放下，露出了程子同的脸。
她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符媛儿。
然后从中找机会整垮程家的生意。
“如果我说不行呢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符媛儿紧紧抿唇，他的怒气让她瞬间也有点恼怒。
被人偷或者抢，那不太可能，程家人没那么蠢。
“让符碧凝过来是制衡之术，堵住那些人的嘴。”符爷爷说。
她现在打电话是不是很讨人嫌……她赶紧将电话挂断，收起来了。
忙了一下午，她还真没吃东西呢。
她采访李先生，他就坐在旁边喝水，时不时多句嘴打乱她的思绪。
她半倚着秘书，说道，“照照，以后我们不能再喝酒了。”
片刻，季森卓也放下了车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