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愤怒已到达顶端，如果这时候莫小沫出现，她一定会冲上去……而这就是莫小沫的计划，激怒纪露露伤害自己，将纪露露彻底送进局子。忽然，她听到走廊上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
“当天是他制服了那个女凶手，他当然得来。”欧翔回答。“没错，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标的是一串数字，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，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。所以，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，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，打草惊蛇，引人怀疑。”

“看来关得还不够。”忽然，旁边略高处的花坛里跳下一个人来，竟然是祁雪纯。忽地她转过头，亮出了她的右手。

“值不值得，我自己说了算。”程申儿咬唇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，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，也不管什么人阻挠……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这时，屋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。

“而且我毫发无损。”他特意强调。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

阿斯和宫警官下车离去。祁雪纯将这些都一一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