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亲眼所见，绝对没有任何看错的可能。”
夏女士看向他，心情略显沉重，缓缓点了点头，“你好，就是你给我们打的电话？”
“做过了，一切正常。”
外面的店员听到了细微的动静。
苏雪莉看着黑暗处，微停顿下视线，她脑袋里想到了另一个人。
唐甜甜不知道他在想这些事情，以为她的手就是不小心和威尔斯的碰在了一起。
旁边的小零食被她吃掉了一半，“你们不要让我啊，我自己来。”
“有吗？”
“……”她缓了缓声音，轻声不确定地问，“我不会被剃成光头了吧？”
“你没有忘了全部，而是都记得，可是有一天你突然不提这件事了，我就想过不再问你。只是，你如果连这个都忘了……我不想让你有一天后悔莫及啊。”
“甜甜，是我的名字？”
无母，很早就辍学了，没干过正事儿，所以留在警局的资料不多。
威尔斯看着她，唐甜甜只觉得威尔斯今天嗓音格外地低沉，话也比平时更少。
“是。”
威尔斯看他一眼，开口拒绝，“我对傅家要做的事情没有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