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想到的是,不用她开口,刘婶就自顾自的说起来了。
“沈越川告诉我的,”苏亦承说,“你走后,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,不分日夜的上班。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。你走后,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。”
这时苏简安才开始好奇陆薄言为什么呆在书房里,问他:“你在干嘛?”
“废物!”他冷着脸怒骂,“要你们找一个女人都找不出来!”
但这些钱,她都拿去给爸爸妈妈买东西了。爸爸睡眠不好,她就给他换了有助入眠的枕头;妈妈体寒,她托人带了足浴盆,从给苏简安看病的中医那里拿了药方配好药,回来让妈妈泡脚。
这个男人叫方正,酒会上就开始纠缠洛小夕,洛小夕费了不少功夫才不伤情面的把他应付过去。
“不如我们离婚吧。”苏简安说出她不敢想象的那两个字,“你就不用再演戏了,不用假装对我好了。以后我怎么样,也跟你没有关系了。”
她觉得有趣,于是趴到床上,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陆薄言看。
声明一出,八卦网站又热闹了,一大波网友跑到爆料贴下呼唤“内幕爆料者”出来。
“呵呵。”老洛笑得眼角的皱纹里都满是开心,“我愿意宠着我女儿无法无天到二十四岁才长大,怎么地吧!”
另一位牌友陈姓太太感叹道:“玉兰,等简安上手了,你们家以后就只三缺一了。”
洛爸爸看着女儿轻快的背影,终于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。
她可以让苏亦承看见她任何一面,唯独狼狈,她再也不想让他看见。
这样的收购战一旦打响,哪里有什么梦幻?这个战场上虽然没有硝烟,但是非常血|腥的好吗。
想到这里,苏简安抬起头来,以手掬水洗掉了脸上的泪痕,回房间去收拾东西。
怎么可能?白天的时候她明明特意问过刘婶的,这个房间唯一的钥匙在她手上,谁把门打开了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