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,这次他可能把她当成大象之类的动物了。 “但有一次,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,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,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,每天都喝中药,尽管如此,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
她根本没睡着。 “这个正事不能说,说了,我岂不是就被你抓到把柄送去警局了?”傅延双臂叠抱,换了个坐姿,“说实在的,你手腕的镯子也很不错,不比今天展会上的镯子差。”
“想必很精彩吧。”祁雪纯看向窗外,兴趣缺缺。 客厅里安静了一下。
她心口一疼,眼泪瞬间滚落下来。 祁雪纯接着说:“你吃饭了吗,我们正好准备吃饭,你要不要一起?”
“真相?”司俊风诧异。 “这都我一人所为,少爷不知情。我就是气不过,大小姐您不用担心,如果出了事情,我会一并承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