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地抬头望去真的是陆薄言! 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
年假还没结束,近百层的公司空荡荡的,沈越川的出现非常突兀,陆薄言看了他一眼,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酒杯一瓶酒,一边开酒一边说:“忙了一年,突然闲下来很不习惯,陪我喝一杯。” 只是无论如何没有想到,这样的意外会重演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,可是下一口气还没提上来,手机铃声又响起。 如果不是被他碰到,苏简安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,都要遗忘这个小伤口了,支支吾吾,见陆薄言目光越来越冷,只好实话实说:“下午遇难工人的家属去停尸房认尸……”
“还没。”陆薄言让开,示意苏简安上车,“但突然饿了,徐伯说你还没下班,顺路过来接你去吃饭。” 也许待会走秀的时候,能看见他像以往一样坐在观众席上看着她呢。
苏简安吹了吹,把汤喝下去:“嗯,刚好。” “……这样最好!”苏简安说,“我也不想一直打击人,太伤人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