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驱车离开了于家。 这是当然的了,因为她在他酒里放了助眠的东西。
但从刚才通电话的情况来看,她的心思是全放在程子同身上的。 他没说话,只是看着她,目光里带着一丝浅笑。
“是,我现在很自由,我要找很多男人,脚踏十八只船,但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!”她是被气糊涂了,口不择言。 符媛儿板起脸孔,抬步就走。
片刻后助理回来,脸上带着喜色,他告诉符媛儿: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,意见分成了两拨,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 她心里有点难过,有一种被人抛弃的感觉。
但他的话说得对,这一拳下去,伤的人指不定是谁。 她知道她刺破了他心里的痛,脓疮刺破了,才会好得更快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