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保持着镇定:“她没有宰小兔子,她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而已。”
她整个人蜷缩着,双臂抱着腿,下巴搭在膝盖上,注视着花园大门的方向。
程子同已经想好了:“回你自己住的地方,你自己宰的兔子,应该不会害怕了。”
颜雪薇静静的听着,他们的每句话对于她来说都是酷刑。
闻言,符媛儿从难过中抬起头来,唇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。
就像你身上长了一个脓包,你会等到它长成熟了,一下子将毒素全挤出来。
他是她求了多少年,都没能求到的男人。
底价……她忽然想到自己昏睡前听到的他和助理的对话。
所以范围一下子缩小了很多,发短信的人,一定是一个既懂得技术,又知道她私生活情况的人。
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期,十五岁的某一天。
他当然明白,像程子同这样的人,三言两语,的确不可能就相信。
也许明天她真的可以找程子同谈一谈,提前终止约定的事情。
售货员赶紧说出了一个数字。
“这不是像不像的问题,而是必须得去,”严妍强撑着坐起来,“这是一个大制作,这个角色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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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