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答反问:“这段时间,你是不是一直在做噩梦?” 他凭什么这样质问她?
他心如针扎,走过去握住她的手,她突然改了口:“救我……陆薄言,你在哪儿,救我……” 他深邃的眸子里有什么在剧烈涌动,但最终,那些激烈的情绪都平静了下去,他握住苏简安的手:“没事了。”
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 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了家门前,司机的声音越过挡板传来:“少夫人,到家了。”
陆薄言微微低头,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跟江少恺的关系有多好?嗯?” 她不自觉的把苏亦承的手抓得更紧。
苏洪远果然愣了一下,但老狐狸的道行毕竟深,他很快就“欣慰”的笑了:“简安,不少人都想当薄言的岳父呢,没想到你替我争取到了这个殊荣。”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股不自然的感觉,她笑笑,指了指商场里一个卖护肤品的专柜:“你先接电话,我正好要去那个专柜看一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