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公寓。
她是医生，很清楚医生面对患者的时候是什么样的。
萧芸芸下意识的循声看过去，一眼认出那个精神矍铄的老人。
萧芸芸只是笑，笑容和她满头的汗水在阳光下明媚的发亮。
真的是，不怕流氓强大，就怕流氓坦白。
许佑宁还是觉得不可置信：“怎么可能？”
“这样啊。”萧芸芸目光如炬的盯着沈越川，“真的不是你昨天晚上回来过？”
萧芸芸已经在家闷了太久，好不容易出来一趟，她第一时间举起左手：“我要去！”
洛小夕笑眯眯的：“放心吧。”
“嗯？”沈越川挑了一下眉，“你指的是什么？”
沈越川吻上萧芸芸的额头，停留了片刻才离开：“等我回来。”
萧芸芸没有回答，只是虚弱的重复：“表姐，我没有拿那笔钱，视频里的人也不是我，我没有去过银行……”
他是不是要真正的、彻底的伤害她一次，她才能伤心，最后死心？
言下之意，在争夺沈越川这件事上，她已经赢过萧芸芸了，这代表着她永远会赢。
“不要试图用这种逻辑套我。”穆司爵冷哼了一声，“我不是康瑞城，不会无条件满足你的要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