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后,萧芸芸的额头在寒冬里渗出一层薄汗,有几根头发贴在她光洁白嫩的额头上,像宣纸上无意间勾勒的一笔。 穆司爵冷冷地勾了勾唇角:“许佑宁,你真的相信我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?”
陆薄言一边哄着女儿,一遍告诉许佑宁:“我回来的时候跟司爵通过电话,他临时有事耽误了时间,不会这么快回来。” 冬日的凌晨,寒风萧瑟,呼呼从窗外掠过,仿佛要割裂一些什么。
许佑宁脱了身上的外套,狠狠甩回去给穆司爵,推开他往客厅走。 如果说穆司爵的愧疚是一面平静的湖,周姨的话就是一颗大石重重地投进湖里,他的愧疚不断动荡,越来越大……
穆司爵攥住许佑宁的手:“你打给谁?” 沐沐点点头:“好。”
他今天晚上,大概不能休息了吧? 护士离开房间,顺手把房门也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