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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？”陆薄言问道。
“佟先生，谢谢你配合我们的调查。”
高寒的声音低沉沙哑，和平时有大大的不同。
“又听话，又乖巧。”
“好的，谢谢你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？卖什么？”胡老板打听得还很细。
“高寒！”
“我确实是摆摊的，辛苦一天挣的钱，还不够你们的茶水钱。你比我强在哪儿？因为你钱多，你就比我高一等？其他人跟你称兄道弟，见你就称你一声东少。你觉得他们是尊重你这个人，还是尊重你爸爸？”
“西西，你今年也二十五岁了，爸爸的身体也不可能再支撑公司了。”
“那……有什么区别吗？我看相宜就好了，我不去看小妹妹了。”
高寒再次严厉地说道。
他对着镜子，左看右看的端详着自己的脸。
送走了保洁大姐，冯璐璐心中细细盘算着。
“好。”
苏亦承冷漠的看着他，没有说任何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