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微愣：“什么怎么样？”

“你不说实话吗？”

“真巧啊，你也来一杯？”女孩举了举手中的柠檬水。
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他问。

楼下都是人，她不能去。

“你好好躲着别出来，”祁雪纯注意到她脸上有泪痕，但这时候没法追究，只能交代她，“我去船尾看看。”

片刻，车子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发动声。

司俊风没回答。

“雪纯，你不要胡思乱想，”白唐及时制止，“根据我掌握的线索，杜明被害当晚，酒店里混进了两个外籍人士。”

祁雪纯一笑：“你也喜欢看侦探小说。”

如果老姑父出点什么事，司俊风责任就大了。

程申儿眼底掠过一丝心虚，神色仍镇定，“我不知道，我醒来就发现你睡着了，我猜你昨晚照顾我太累，也没叫醒你。”

“你觉得莫小沫对你怎么样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乖乖付钱，但她改变了问题，“大妈，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？”

“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？”

她将祁雪纯上下打量一眼，眼神顿时起了变化，“哎，小风这孩子，也不跟我说实话……早知道你们感情已经这么好，我还废那些话干什么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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