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人查不出来,”程子同轻轻摇头,“最重要的是,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,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,实在难以入手。” “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?”符媛儿问,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。
子吟不禁流泪,“子同哥哥,”她哽咽着说,“你不要怪小姐姐,是我自己不小心……” 符媛儿去开会后,她便坐在办公室思考子吟的事情。
门从外面被推开。 符媛儿放下电话,继续游泳。
不久,符爷爷也得到消息赶了过来,和慕家人同在空病房中稍坐。 转头看来,只见符媛儿站在房间门口,看着紧闭的大门发呆。
穿过半条走廊,到了他的办公室,他又推开门,带着她进去了。 忽然,前面拐角处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,是程子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