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意思是,每一个怀孕的女人都会经历一次身体的变化,”她耐心对他解释,“有的人反应比较轻,有的反应比较变化多端,这些都是正常的。我觉得我不是在为谁生孩子,从怀孕到生产再到以后的养孩子,都是我自己的人生体验。”
符媛儿刚站定,就捂住了肚子,一脸难受的模样。
严妍根本拦不住,只能也跟着去了。
她走到沙发边,嘴里继续解释着:“我只是陪严妍去拍广告,掉下水是个意外,那个帅哥是纯粹的助人为乐,我跟他不认识……”
她脑子一片混乱,容不得多想,上了他的车。
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妇女走上前,用英语向符媛儿道谢了。
“我可以说不吗?”符媛儿有点无奈。
“妈妈来了,让妈妈抱。”阿姨将孩子放到符媛儿的臂弯中。
“好,好,你发定位给我们,我们现在过来。”她回答妈妈。
“跟程子同讲和。”
她们啥也不知道,啥也不敢问,还是去厨房忙碌一下子吧。
符媛儿猛地从愤怒中清醒过来,敢上前扶起子吟,子吟面色苍白,浑身冷汗,只剩一丝微弱的声音说着:“孩子,我的孩子……”
她看到了他的双眼,一年不见,她还是第一次与他对视。
“在医院上来说,是有这个可能的。人的大脑都有自我保护机制,如果当大脑发现某个人某件事情,会给自身带来极大痛苦时,病人会选择永久性遗忘。”
“小泉,带两个人把严妍送回去,留在那儿看着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带她往前走去。
“很多饭馆都有得卖。”程子同一脸轻松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