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吃得有点油……”朱晴晴也想要一杯气泡水，话没说完就被程奕鸣打断。

“讨厌！”符媛儿忍不住啐他。

所以，说来说去，今天这个发布会她是必须参加了。

符媛儿气得浑身发抖，她恨不得现在就将资料发到网上，和杜明同归于尽。

副导演神色迟疑：“严老师别客气，有什么话可以直说的，如果你不满意，我们可以换一个女演员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她这才看清他已经摘掉了眼镜，这句话什么意思很明显了。

不爱听。

“没有在外交公粮。”

“严老师。”助理回答。

符媛儿想了想，除了扮成服务员进到房间，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。

符媛儿目光一瞪。

符媛儿心头一动：“她不缺钱？”

“你说的话，我都信。”

不过他开始嫌弃她就好，嫌弃嫌弃着，就不会再搭理她了。

严妍就知道，他对她的喜欢，就像对某种玩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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