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也不是没有希望，至少我们有了验证的方向。”

有些事要当面说清楚。

“我去哪里接你？”严老师问。

他亦将她搂住，低头看她：“怎么了？”

她擦干眼泪，收起了一时的脆弱。

“程奕鸣，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，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，有的东西失去了，就是永远的失去，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

程朵朵冷声回答，“表叔会去，我不喜欢你去我的学校。”

于思睿微愣，眼里掠过一丝冷笑，“我不懂你说什么。”

“我不知道，但大概率是不会的，因为我们当时都还太年轻……所以，你不要再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，也不要再伤害无辜的人。”

一旦有了这个认知，穆司神的心口不由得缩了一下。

“给你。”他动作神速，已经买来一个雪宝的玩偶，塞到了她手里。

敲门声也是梦里的。

当然，他离家出走的距离只在一公里内，往游戏厅里找准没错。

他想说点什么的，但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
严妍气恼：“之前你都穿了的。”

她蓦地睁眼，只见程奕鸣站在了门后，嘴角挂着一抹讥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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