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月前,他酗酒出事也是在三个月前。
于辉不正经的笑了笑:“我就是想尝一下被美女追的感觉。”
“你确定自己没事?”程子同追问。
平静的海面下,其实暗涛汹涌。
“那可未必,”她索性走进去,朗声说道:“现在程子同算是自身难保了。”
这个她早有准备,已经从于辉那里打听到了于翎飞的生日。
她心头咯噔,终于还是说道这个问题了。
他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支笔,递给她,“你在底单上签个字。”
走到楼梯边时,她瞧见另一个保姆秋婶正在做清洁,于是停下问道:“秋婶,子吟什么时候来的?”
她是以新闻记者的身份去的,欧老名下有一家名气很大的自媒体,内容都是对罪案类嫌犯的采访。
符媛儿惊恐的睁大双眼。
“那为什么提到复婚,他的态度含糊不清?”符妈妈更加生气,“他是不是等着你把孩子生下来,然后带走孩子,跟你再次一拍两散?”
程子同:……
“希望这不是你最贵的高跟鞋。”符媛儿小声说完,走上前去,将车子后座的车门打开。
“你也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他总是这样,在他这里,他总能找到法子抓住她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