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确定，那天她整晚都在沈越川家，不可能出现在银行。萧芸芸觉得有些冷，回卧室拿了条毯子出来，裹着自己窝在沙发上，开着电视，企图用笑点满满的综艺节目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
萧芸芸一脸不同意：“谁说的，你就是我的药啊！对了，你今天晚上再不回来，我就去找你。”哪怕她有那么一点相信他，不会一口咬定他就是害死许奶奶的凶手，他也愿意亲口说出事实，告诉她，害死她外婆的人到底是谁。

萧芸芸浑身一个激灵，瞬间清醒过来，瞪大眼睛问：“怎么回事？”穆司爵总算发现了，沈越川插科打诨，就是为了把话题往许佑宁身上引。

许佑宁确实没有想过他们，也不太理解康瑞城为什么突然提起他们。刚才，康瑞城看她的眼神，不仅仅是欲|望那么简单，还有……感情。

她什么都不管，什么都不要了。要知道，这是一个可以“恃萌行凶”的时代，沐沐有聪明可爱这两点就够了。

沈越川无法像萧芸芸那样乐观。为了方便，穆司爵给许佑宁穿的是一件衬衫裙，挣扎间，裙子的扣子被蹭开，穆司爵一低头就看见许佑宁小腹上的一道刀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