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
“我喜欢。”苏亦承理所当然的样子,“你不是应该高兴吗?”
苏亦承说:“你自己不是有车?”
“解决不了。”洛小夕终于忍不住又哭出声来,“简安,我解决不了。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他走过去,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:“别抽了,回去让她闻到烟味,一准又不理你。她就是这脾气,倔强又容易心软,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,来硬的就好了。”
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,苏简安正在熨烫陆薄言的衬衫。
男人的脸上看不出喜怒,他只是盯着苏简安,那种毒蛇一样的目光让人背脊发寒,但苏简安居然没什么反应,他突兀的笑了笑:“我相信你是法医。”只有职业特殊的女人,才会这么无知无畏。“但是,你要怎么帮我?”
他还怎么放手?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?
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,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,就像此刻她的台步,没有任何不妥不雅,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。
“嗯,你也是。”
洛小夕不否认,这是个天衣无缝的好借口。
他又恢复了一贯在清晨时的样子,慵懒却贵气,再怎么随意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致命的优雅。
她肯定是又梦到在山上的场景了,当时大雨倾盆,电闪雷鸣,他知道她会有多害怕。
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为什么要这么做?
Y市是著名的旅游城市,但这个时候是最淡的季节,偌大的头等舱只有洛小夕和苏亦承两名乘客,空姐送饮料过来的时候错愕的看了洛小夕一眼,但专业素养让她很快就收回了目光,毕恭毕敬的把饮料和食品放下来,“苏先生,洛小姐,请慢用,祝你们旅途愉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