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 苏简安杵在门口没反应,他疑惑地看向她。
“谢谢,不过不用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其实我不喜欢鸭汤。” 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,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。
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:“媛媛的脚不舒服,扶她下去。” 除了几次演戏需要,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,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。
“咦?”苏简安又奇怪又兴奋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官方还没有任何消息出来呢。” “苏、简、安!”
中间一排最中间的座位,很好找。坐下后,有年轻的女孩特意进来问陆薄言:“你好,请问K排在哪里呀?” 她看了看镜子里的人,双颊泛着酡红,唇更是充了血一样又红又肿,眼里却满是亮晶晶的光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