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走神,”耳边响起苏亦承仿佛具有魔力的声音,“会切到手。” 她以为陆薄言有什么事,他却说:“没什么,我十分钟后要谈一个合作,想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陆薄言俯下身来,自然而然的亲了亲她的唇:“那我去公司吃,晚上见。” 身体发出渴|望的声音。
她惺忪的揉着眼睛,就看见了他。 这种艳红是很多人都能尝试的颜色,但要穿出彩绝非易事,那种红色独有的张扬、热烈、直率,从洛小夕的眼神和动作间传递出来,她很好的驾驭住了衣服,让服装成了她的衬托。
“算了吧。”洛小夕上次吃一堑长了不止一智,“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,你送我回家吧。庆祝什么的,等我拿到总冠军再说。” “都是一家人,还用什么送?”唐玉兰让苏亦承不要跟出去,拎着苏简安的保温就桶走了。
陆薄言突然睁开眼睛,看着沈越川的目光有些发怔,半晌后,他想起苏简安确实是走了,今天早上他看着她走的。 那头的苏亦承也是一阵沉默,十几秒后,他出声:“小夕,不要做傻事。”
摄影师看着年轻女孩高挑且充满了活力的背影,边调摄影机边和Candy说:“是个好苗子,潜力很大。” “可惜哟。”洛小夕摇摇头,小小尝了口藕片,“全世界就这么一个苏简安,只有我们老板才有这种好运啊。”
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 “跟很多人一起喝酒,你很开心是不是?”陆薄言放下报纸,冷冷的看过来,“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?”
“我可以告诉你。”沈越川朝着苏简安眨眨眼睛,“就下个月的15号。” 仔细一想,上次她和陆薄言在超市见过这两个人,他们是记者。
那股严严实实的堵在心口上的东西,遽然重重的击中了陆薄言的心脏,他的耳膜隔绝了外界的所有杂音,只有沈越川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扩大,无限扩大 “这次你们为什么吵架?”唐玉兰问。
她几乎是跑上楼的,回到房间后还有些喘,走到窗前,正好看见陆薄言上了钱叔的车。 陆薄言头一疼,沈越川已经又输给苏简安了。
下午三点,风力终于小下去,但雨势没有丝毫的减小。 “哥!”苏简安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薄言,刚才才会装睡的,忙叫住苏亦承,“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吗?就一小会儿。”
为什么不亲口说呢? 结果沈越川还没答复,洛小夕就先来找他了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 苏简安咬了咬唇,低声说:“我想你了。”(未完待续)
他有预感,她就在附近,只是她走的不是下山的路。 《踏星》
“好吧。”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飞逝,洛小夕和苏亦承边交往边斗智斗法,比试着谁能更快的气死对方,在一起时又像两颗融化了的糖一样黏黏ni腻。
苏简安只觉得温暖和安心,忍不住扬了扬唇角,使劲的往陆薄言怀里蹭,像一个蚕宝宝一样拱啊拱的。 洛小夕尚未作出反应,苏亦承已经闪身进来,木门这才“啪”的合上。
现在,他只想立即就飞回国,最好是下一秒就能抵到苏简安身边,把她扣进怀里,狠狠的汲取她的甜美。 “陆先生,”医生小声的提醒这个看起来很自责的男人,“我们要给你太太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。”
陆薄言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盖着一张毯子。 吃过午饭后,洛小夕很自觉的走人了,苏简安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影,没多久陆薄言也凑过来,她怀疑的看着他:“你工作忙完了吗?”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:“这十几年也不是完全忘了,偶尔经过游乐园会记起来。” “虽然不像,但她是如假包换的陆太太!”小影眨了眨眼睛,“她老公叫陆薄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