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一度以为是自己幻听。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靠,这绝壁是个悲伤的故事,她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好吗!她是有多遭苏亦承嫌弃啊?
很快地,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洛小夕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吃过?
夕阳收敛它的光芒,洛小夕和苏亦承肩并肩走在老街上,说说笑笑,好像可以一直这样下去,外面的喧嚣和种种声音,都无法传到他们的耳里。
摔到了,但她没有时间查看伤口,更没有时间喊痛,立即就爬起来,继续赶路下山。
“你爱吃不吃。”苏简安只拿走了托盘,“昨天下午就开始奇奇怪怪的人是你,早上还派沈越川来骗我说什么不顺路。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看见我,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,不用麻烦你接送了。”
不是有人说陆薄言智商超群吗?这么蹩脚的借口他也说得出来?
干净轻软的声线,让人无法拒绝她的要求,果然司机笑呵呵的把她从车上抱下来,她很有礼貌的和司机道谢,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大白兔牛奶糖递给司机。
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,托住她的脸颊:“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。”
小陈愣了愣,“你要……”
苏简安又是一阵钻心的疼,她走到客厅的阳台去给苏亦承打电话,可是打了两遍都没有人接。
茶馆是镇上的老镇民开的,山泉水泡开自家种植的茶叶,虽比不上市面上那些动辄上千一两的名茶,但喝起来别有一种甘醇芳香。
“亦承啊。”洛爸爸笑了笑,“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?”
陆薄言似乎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,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刚上大学的时候,我就应该去找你。”